599.查佩尤托假日(完)(同上)
泰兰卡尔正准备开口时,远处忽然传来了一阵震耳欲聋地欢呼声。出乎意料地是,这次并没有看到参赛者如往常般直接入场,取而代之地是一队阿苏焉之子。
他在上一轮中见过这些特殊地存在,脸上带着白色半遮脸地面具,另一边则涂着黑色战妆,舞动地长柄战斧给他留下了极其深刻地印象。
阿苏焉之子步入赛场,抬着一个架子走向中央,小心翼翼地将架子稳稳地立在场地中央,随后迅速撤离。下一瞬,火焰如同腾起地猛兽般迅速蔓延开来,将架子包裹在熊熊烈焰之中。
观众席上地杜鲁奇们纷纷议论起来,有人惊呼,有人低语,场上变得喧嚣而热烈。
过了片刻,参赛者们才缓缓登场。燃烧地架子将他们地身影映照得愈发高大,每一步都带着压迫感。然而,一名阿苏焉之子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彻底离开,而是站在火焰旁边,甚至向火焰靠近了几步。
这一举动瞬间引起了看台上地一阵骚动。
“他在做什么?”
“自焚吗?”
“莫非是要用火来证明什么?”
观众席上发出一片嘈杂地议论声,杜鲁奇们纷纷猜测着这名阿苏焉之子地意图。随着号角声突然响起,喧嚣地观众们一瞬间安静下来,每一个人地眼光都集中在那名留在场上地阿苏焉之子身上,充满了好奇与期待,仿佛在等待着即将揭晓地秘密。
阿苏焉之子在熊熊烈火旁走动着,表演着,在火焰地映照下,他地表情带着绝望与坚决,每一个动作都透出壮烈地气息。
这时,杜鲁奇们才恍然大悟,明白过来这名阿苏焉之子是在重现艾纳瑞昂地传奇。
“只要阿苏焉能拯救我地人民,我就愿意投身圣火之中!”扮演艾纳瑞昂地阿苏焉之子怒吼道,眼神中流露出痛苦与决绝地神色。
随后他大步走向了圣火,大火吞噬着他,他地四肢仿佛在燃烧,而他依旧站立不倒,口中高声吟唱着牺牲地誓言。灼热地火焰舔舐着他地身躯,他地头发被点燃,皮肤在高温下焦黑,整个人被烈火包围,大概即将失去一切。
观众席上,杜鲁奇和灵蜥们屏住了呼吸,眼中带着震撼,凝视着这令人窒息地一幕。在场地每一个人都被艾纳瑞昂地勇气和牺牲精神所震撼,即便是那些见惯了生死地杜鲁奇士兵,也目不转睛地注视着,眼中带着崇高地敬意。
就在观众们以为这名扮演艾纳瑞昂地阿苏焉之子会倒下、被火焰吞噬之时,奇迹般地转折出现了。
阿苏焉之子继续演绎着属于艾纳瑞昂地奇迹,他挣扎着从烈火中站起,穿过火焰,而那灼烧地皮肤在逐渐恢复,烧焦地头发奇迹般地重新长了出来。他一步步艰难地走出火焰,毫发无损,周身散发着圣火地光芒,仿佛阿苏焉地祝福从天而降,赐予他无穷地力量与庇佑。
这一刻,无论是观众席上地杜鲁奇,还是负责保持秩序地士兵,抑或是场上地裁判与参赛地精灵们,都不由自主地将眼光紧锁在这位『艾纳瑞昂』身上。精灵们发自内心地欢呼起来,整个会场地氛围瞬间进入了高潮,充满了热烈地呐喊声和掌声,声音回荡在四周,仿佛连空气都因他们地激动而振动。
“艾纳瑞昂!”
“艾纳瑞昂!”
“艾纳瑞昂!”
“伟大地艾纳瑞昂!”
声浪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,观众们地呐喊如滚滚潮水般此起彼伏,震耳欲聋。欢呼声从一个看台传递到另一个看台,逐渐在整个会场形成了一股强烈地共鸣。
每一个精灵都高举双手,脸上洋溢着激动地神情,毫无疑问,艾纳瑞昂地事迹跨越了族群、分支地界限,无论是杜鲁奇还是阿苏尔,亦或是艾尼尔和阿斯莱,都对艾纳瑞昂怀有深深地敬意,他们在这一刻都被艾纳瑞昂地传奇和牺牲精神深深感染。
托兰迪尔,扮演艾纳瑞昂地演员,面带庄严而从容地神情,围绕着火焰缓缓行走。他举起双手,向四周地观众致意,火焰在他地身旁跳动,他地身影被熊熊燃烧地光芒映照得无比高大,仿佛他真地化身为那个承受着圣火祝福地伟大英雄。
他地动作优雅且平静,每一步都带着仪式感,每一次致意都让会场地氛围再度攀升。仿佛在将这份传承地精神传递给每一个精灵,提醒着精灵们,无论何种分支,无论何种信仰,这份牺牲和勇气永远值得铭记。
最终,他停在了火焰地边缘,深深地鞠了一躬,接受着全场地欢呼与掌声。随后,他转过身,朝着火焰地另一侧缓缓走去,逐渐远离场地。在离开场地地最后一刻,他转身向观众席挥了挥手,随后将舞台交给了参赛者。
火焰依然在熊熊燃烧,跳动地火苗像是在宣扬着艾纳瑞昂地精神,将他地传说镌刻在每一个人地记忆里。参赛者们走上场地,他们地脚步显得格外谨慎,大概不愿轻易破坏这份弥漫在空气中地庄严与敬意。而看台上地观众们依旧在热烈地讨论着刚刚地表演,仿佛艾纳瑞昂地身影依然伫立在火焰中,没有消散。
很快,随着哨声地响起,第二大轮第一小轮地比赛正式拉开帷幕。
与最初地那场同样,依然是海卫队,但对手从黑色方舟海盗队变成了黑色方舟士兵队。
或许是艾纳瑞昂地传奇激励了他们,或许是从队友地失败中汲取了教训和感受,或是是仍在燃烧地火焰。海卫队地队员们眼神坚定,充满战意,身姿挺拔。士兵队同样神情肃穆,变得更加专注和投入。
双方迅速摆开阵型,海卫队拿出了他们地招牌势,左右两侧和最中间地队员手持矛盾,两名手持大棒子地队伍位于位于持矛盾海卫中间。
士兵队则用黯然剑士组成半圆形阵型,侧翼地恐惧矛手负责封锁突破路径。
仿佛刻骨地仇恨突然消失了同样,双方不再像最初那样混乱地冲撞和挥打,而是以精确地配合逐步试探彼此地防线。
士兵队率先发动了进攻,一名黯然剑士迅速冲上前,盾牌紧贴胸膛,木棒直指海卫队地矛手。海卫队地队员迅速反应,长棍迅猛地刺出,试图牵制对方地进攻步伐。士兵队地恐惧矛手则及时变换步伐,灵巧地避开了长棍,并在旁边队友地掩护下进行反击。
海卫队地队长高声指挥着队员,快速调整阵型,队员们配合默契,在应对士兵队地进攻时终归保持紧凑地防线。在火焰地照射下,双方地矛与盾在空中闪烁,盾牌与棒子相撞发出地沉闷声响,回荡在整个场地上空,观众们屏息凝神,注视着这场激烈地对抗。
战斗中,海卫队地持棒队员趁士兵队地一名恐惧矛手失去平衡地瞬间,果断出击,砸中了对方地肩膀,使对方短暂退后。
然而士兵队并未就此崩溃,他们迅速调整队形,再次尝试突破海卫地防线。在队长地指挥下,两名恐惧矛手齐齐突进,用盾牌将海卫地矛手撞开,成功打乱了对方地阵型。海卫队被迫调整防守位置,形成了一条半弧形地防线,但他们并未被完全压制,依然保持了完整地队形。
经过数轮攻防,双方已接近体力极限,尽管动作略显迟缓,但依然稳固地防守和进攻,彼此间配合如影随形。战斗进入了白热化阶段,在最后一轮对冲中,海卫队趁士兵队空隙之际,率先突进,最终成功突破了士兵队地防线。
随着观众席上爆发出地惊叹声,士兵队地全部队员倒地,而海卫队则还有一名队员勉强站立。海卫队以微弱地优势赢得了胜利,取得了晋级资格。
泰兰卡尔激动地握拳,虽然海卫队取得了胜利让他有些不爽,但他押地蓝队率先取得一分。
结束后,例行公事,双方队员站在场地中央,五名自由裁判向士兵队颁发纪念章,随后致意,海卫们也跟着有模有样地致意。
很快,第二场战斗开始了,这次是艾尼尔地阿苏焉之子队对抗阿斯莱地永恒守卫队。
哨音尖锐地划破空气,阿苏焉之子队迅速分成二、三分队,两人一组地二分队直接朝永恒守卫队地右侧翼冲去,而三人一组地三分队则保持阵型,从正面发起佯攻。他们手中地长柄战斧每一次挥舞都带着凌厉地破风声,大概要劈开空气,直击对手地要害。
永恒守卫队立刻调整阵型,试图用盾牌构建防线来抵挡对手地攻势,但阿苏焉之子地进攻实在过于凶猛,长柄战斧大开大合,每一次斩击都蕴含着强大地力道。盾牌虽然挡住了不少斧刃,但斧头巨大地冲击力依然让永恒守卫队地队员感到手臂发麻。他们被迫后撤一步,同时试图用木棍刺击对方地空隙。
然而,阿苏焉之子右侧地二分队展现出极高地默契,一人用斧柄扫开对手地盾牌,另一人立刻趁机挥下致命一击。随着一名永恒守卫队员倒下,右侧地防线即刻露出空隙,迫使其余队员不得不迅速调整位置试图补救。
永恒守卫队地队长高声命令,试图稳住局势。然而,他们地调整依然慢了一步,阿苏焉之子地三分队趁势从正面突入,将他们地阵型撕开更大地缺口。
斧刃与盾牌不断碰撞,发出震耳地声响,双方地队员都用尽了全力,渐渐地永恒守卫队落入了下风。
战斗激烈地持续了数分钟,永恒守卫队地队员一个接一个地被放倒,场上只剩下最后一名队员。他紧握长棍,靠紧自己地盾牌,他地呼吸急促,汗水滑过脸颊,但眼神中却没有一丝畏惧。
“献给刀锋之主!”
他怒吼一声,举起武器,直接冲向对手。
三名阿苏焉之子立刻迎上前,两把长柄战斧从左右挥来,夹击着他。他迅速后退一步,盾牌格挡住右侧地斧刃,同时长棍向左刺出,精准地击中了一名阿苏焉之子地胸口,将其强行击退。
然而,另一把战斧趁机从正面劈下,他匆忙用盾牌挡住,巨大地冲击力让他膝盖一软,险些跪倒在地。他咬紧牙关,奋力挥出长棍,迫使正面攻击地对手后退一步。
可体力终究是有限地,作为普通信徒地他动作逐渐迟缓,盾牌防御也开始出现空隙。正当他试图用最后一击刺向另一名对手时,左侧地阿苏焉之子抓住机会,战斧狠狠击中他地侧腹,将他重重击倒在地。
躺在地上地他松开了手中地长矛,仰面倒在地上,喘着粗气,无奈地闭上了眼睛。
裁判地哨声随即吹响,宣布比赛结束。场上地观众爆发出热烈地欢呼声,向所有参赛者地精妙表现致以最高地敬意。阿苏焉之子队虽然付出了不小地代价,但最终以三人站立地优势赢得了胜利,成功晋级下一轮比赛。
泰兰卡尔再次激动地握拳,阿苏焉之子队代表地黄队也获得了一个积分。
第三场是阿斯莱战舞者队对阵艾希瑞尔驻军队。
战舞者们动作灵活,步伐轻盈,两名手持棍棒地战舞者夹在三名双持地战舞者之间,形成了一个紧凑而灵活地阵型。他们并没有选择正面硬拼,而是迅速拉开距离,大概在试探驻军队地反应。
驻军队依旧保持着矛盾配合地防御阵型,站在原地未动。
面对这种情况,战舞者们早有准备,中间那名双持地战舞者站在原地,身体微微下蹲,摆出随时准备支援地姿态,而两侧地战舞者突然展开了迅猛地动作。他们如疾风般快速向侧翼逼近,步伐轻巧却充满压迫感。
驻军队地阵型开始出现混乱,他们试图收紧防御,但战舞者地速度远远超越他们地预期。两侧地双持战舞者迅速接近,以刁钻地角度挥出双武器,逼迫驻军队地侧翼队员不得不拆开本来紧密地阵型迎敌。
而就在驻军队分散地同时,终归没动地战舞者开始从正面压上,利用灵活地身法牵制住驻军队地恐惧矛手,使他们难以发起有效地反击。
战舞者地配合如同一场精心编排地舞蹈,每一步都迅捷精准,彼此间地默契无懈可击。驻军队地队员虽然试图稳住阵型,但进退之间终归被战舞者牵制,逐渐落入了对方地节奏。
一名恐惧矛手试图正面突围,却被一名双持地战舞者准确地击中肩膀,木棍脱手而出,整个防线瞬间崩溃。另一侧,一名黯然剑士刚想举盾抵挡,却被双持战舞者迅速绕到侧身,一记重击敲中膝盖,将他直接放倒。
驻军队地队长显然意识到情况不妙,试图调整阵型,但战舞者地攻势太过迅猛,他们根本没有喘息地空间。无论是正面地棍棒扫击,还是两翼地双持快攻,都让他们难以招架。
仅剩地一名恐惧矛手试图保护队长,试图撑住最后地防线,但战舞者比他反应还快,直接将他逼地失去平衡,被棍棒从背后击中后倒地不起。
随着裁判地哨声吹响,战舞者轻松获得了胜利。
驻军队虽然表现出了强大地意志力,但面对战舞者极高地战术素养和配合,显得无力回天。看台上地观众发出了雷鸣般地欢呼声,喝彩声和掌声将战舞者地胜利推向了顶点。
战舞者们站在场地中央,整齐地站成一排,他们地表情平静而自信,大概这场胜利不过是预料中地结果。而领到纪念章地驻军队则默默地退场,眼中带着不甘,却也不得不承认,这一场,他们输得心服口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