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捧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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遇袭

忠羽一个趔趄,一屁股坐在地上。

可窦褚就像没听见,也没睁眼。

忠羽打摆子似的站起身,跑到柳恩煦平时坐的杌子那里。

取了书,又返回湢室。

可他抖得厉害,连翻页都费劲。

可越是慌就越容易出错。

“撕拉”一声。

忠羽的胆被吓破了。

因为,其中一页被他扯了下来。

窦褚睁眼刚想喊他退出去。

嘴还没张开,就听见“噗通”。

忠羽站的位置,只有一页缓缓下落的纸页。

人和书齐齐栽倒了地上…

窦褚眉头跳了两下,又靠回桶壁。

窗牖外的茉莉香被暖风灌入,缓缓覆盖了湢室里原本的铁腥味。

窦褚的身体被热水泡得近乎沸腾。

不知怎得,突然想到了那股清凉的薄荷香。

——

蓟王大婚的事,一连几日在京城内传的沸沸扬扬。

仍然高挂的红绸和彩旗让喜庆的气氛丝毫没有减弱半分。

可即便如此,茶铺里坐着的两个衙役一脸愁容。

匆匆灌了两杯凉茶。

“…那小媳妇可是吓坏了,一早起来,躺旁边的人死了不说,皮都给剥了。”

衙役的表情并不好,这已经是半年来京城发生的第三起剥.皮案了。

虽然死的人多是罪有应得,但也都不是至死的重罪。

更不知道什么人能下这么狠的手。

“最近不太平,出门还是小心些。”另一个衙役对正在给人打酒的掌柜嘱咐了一句。

看样子是旧相识了。

吴天农一脸担忧地点点头,心不在焉地收了打酒那人的银子。

也不知道怎么,这眼皮子就一直跳不停。

按理说自己也没做什么亏心事。

除了迫于生计,卖过几年的假酒。

可听自己曾经的同僚聊起这一桩桩血淋淋的命案时,后脊梁就一阵阵冒冷汗。

衙役走后,他不到晌午就关了店铺,打算带着妾室到郊区的庄子休养一段时间。

他认为这是自己过渡疲劳导致的焦虑。

日头正足。

马车在茂密的枫林间播土扬尘,引地蝉鸣更盛。

吴天农舔了口外宅如蜜的红唇,情浓意切地扯下挡不住沟壑的那点上好的暗花纱。

手里的柔软,让他脑子里猛地想起一个人——

十四五岁的小姑娘,水灵地能掐出蜜汁来。

那一声声惧怕的尖叫,却在看不到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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