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捧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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苦衷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他总是默默站在自己身后

迫他了?”

窦褚这才想到了什么高兴事,薄唇一弯,低头在柳恩煦额头上啄了一口:“这世的债这世偿,少用下辈子扯谎!要是觉得自己还不了这个人情,我就先替他把元玖埋了,也省的浪费了王妃的心思。”

柳恩煦眼睛睁得老大,她觉得窦褚若是个女人,一定没有男人敢让他做弃妇。

窦褚继续道:“所以,我让他老老实实待在许森宇身边去打探消息,按时回来报给我。”

柳恩煦看窦褚逐渐凝重的表情,这才觉得他不是开玩笑。

她脸上的嬉笑随意也收敛几分,直到窦褚搂着她走近大殿,关上门,才疑虑地追问:“殿下这么做,不怕别人怀疑你身份吗?”

柳恩煦的确有些担心。

从第一次在行宫死的那个曲平知州,再到韦臻去北疆的行动建议,又到这次他把孙韦凡放在右相身边。

柳恩煦再糊涂,也能多少确定窦褚要对付的人是右丞相许森宇。

柳恩煦有种突然得见天光的紧张,小手发颤地捂住了嘴,追问:“殿下这次出门是去查这件事了?”

窦褚点点头,恢复了惜字如金的状态:“顺便。”

柳恩煦继续问:“那…那能说明什么呢?也许这种鬼头纹比较常见?又或许,父亲曾和许相交好?”

窦褚轻拍了几下柳恩煦的背,想缓解她的震惊,说道:“你父亲曾反对过许相提出的官绅免田制度,据说还因这件事在朝堂上舌战群儒,皇上至今都称赞你父亲继承了你祖父的能言善辩。”

柳恩煦若有所思地低下头,手指摩挲着自己身上丝滑的衣袍,半晌才说:“但殿下这么肯定,不光是因为那枚印鉴吧?”

窦褚没有作答。

因为,的确不是。

柳恩煦见他沉默,立刻明白这件事定还和郁家有关。

只不过她没再追问。

若放在之前,她也许会气恼,觉得窦褚不信任自己。

但现在想想,她似乎更能理解他的心情。

他是个走在悬崖边上的人,稍不留神就会失足坠落,粉身碎骨。

就像那晚在岳岚阁高台上的狭窄墙檐上。

自己有他护着,可他呢?

她似乎逐渐在缕清两个人说不清楚的暧昧和癫狂。

这不是利用,不是合作,不是任何一种有利可图的关系,而是令人甘愿携手共赴荆棘彼岸的勇气和决心。

柳恩煦低着头,嘴角下意识微微勾起。

他带来的消息不好吗?

不论他出于什么样的目的去探查,但至少她心中明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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