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捧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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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相 希望太大,怎么会不落空。

他抬手去抓,却扑了空,落下的手臂栽进托住他的温热手掌里。

柳恩煦在她身前曲腿蹲下,捡起从郁昕翊手中掷出去的利刃,割断了脖子上拴着骨笛的红绳,放进了延康的手心里。

延康将骨笛紧紧攥进掌心,直到骨节发白。不多时,他手臂颤抖,从他掌心传来骨笛断裂的脆声。

“王妃该知道,跟郁家扯上关系,可不是件好事。”

柳恩煦抬头去看郁昕翊,茫然无措地唤了声:“殿下?”

郁昕翊冷厉的眼中看不出多少情绪,只在灵隽和延康之间徘徊了良久。

柳恩煦以为他会让灵隽先出门,正示意跪在一边的灵隽起身,却不想郁昕翊阴鸷地开口:“确实如此!郁家罪大恶极,相关的人都该死。”

延康似乎对死这件事**以为常。他冷哼一声,将手掌里的骨笛碎片撒到地上,自己撑着手臂起身,嗤笑:“王爷还是先想想你的小王妃怎么活吧!我实在不忍心看她陪我**!”

柳恩煦一怔,下意识去碰自己颈间已经肿胀的伤口,她除了感受到明显的疼痛之外,没觉得任何异样。

郁昕翊一脚踹开拦在他面前的灵隽,上前一步落座床边,伸手去抓延康刚捏碎了骨笛的手,从容不迫道:“你刀上抹的那层小孩玩的毒膏还要不了王妃的命。你倒是该想想还有谁能陪葬!”

延康的手掌被郁昕翊捏住了穴位,手臂使不出一点力气。他蹙眉抬眼,看着面前那张有些脸熟的冷面,直到郁昕翊的手从他穴位挪开,指尖压在他脉搏上。

延康眼中尽是诧异,这种毒膏还是他小时候和父亲的好友,一个怪医师学的。他更意外眼前的王爷说的话和怪医师那么像。

他观察着眼前人的一举一动,甚至在想他耍什么把戏。

郁昕翊将指尖从他脉搏挪开后,笑了一声,淡淡道:“教你制毒的人若看见你这般不思进取,恐怕要去挖.坟.掘.墓了。”

延康脸上的异色更重,看向郁昕翊的眼中新增了探究和期翼。

郁昕翊垂眼去看跪在一边的灵隽,听不出情绪地淡漠道:“你们两个什么关系?”

灵隽跪立起身子,毫不犹豫地交代:“延康曾救过我的命,确切的讲是恩人。”

郁昕翊嗤笑一声,他不喜欢‘恩人’这个词。他神色淡淡扬声将门外的小中宦喊进来,冷声喝令:“灵隽私藏刺客,抽掉他两根肋骨!”

柳恩煦惊惧地抬手捂住嘴,只见门外的两个小中宦已进门将灵隽从地上架起往外拖。

延康急急向灵隽的方向空抓了一把,险些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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